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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多,哦,對了,差點就忘記了,你們雖然能看到對方做的事情,但卻無法交流,所以如果需要對方知道什麽最好可以現在就說出來,當然我並不介意當個中間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不想被當做異類,好好了解對方。”說完也不管兩個人的反應離開了這裏。

留下的兩個人卻立刻變得尷尬起來,歐陽少恭的話是對的沒錯,可對於莫名其妙變成了敵人的兩個人來說,卻絕對是一堆廢話。因為她們腦子裏現在在意的都只是,誰才是最後那個能活下去的人。所以相對無言是兩個人現在最好的狀態。

不知過了有多久,鐘素秋終於開口了,有些猶豫,卻還是問了出來,“你,是怎麽死的?”白飛飛其實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很不就不想和她有所交集,原因很簡單,她們現在是敵人。

可她看著她有些疑惑的表情她還是說了,只不過是簡單到不能簡單的答案。“被人毒死的。”鐘素秋點了點頭,然後笑了,卻笑得有些勉強,“我好像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死的了,只知道今天有人告訴我,我已經死了。”

話音剛落,還沒等白飛飛有反應,只見鏡子突然閃現出了和之前一樣的藍光,只一瞬間,原本在鏡子裏的白飛飛突然消失不見了,還沒等鐘素秋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額頭上的藍光卻突然變亮,讓她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不過那藍光依然沒有持續很久,也就是在她站穩以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鐘素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後喃喃自語道:“我還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表情還是那副表情,語氣裏卻透露著堅定。

☆、變化

那天之後,白飛飛和鐘素秋又恢覆到了之前平常的生活,只是卻有有所不同,不知是不是那天歐陽少恭的話起了作用,兩個人倒是有了一定的默契。

白飛飛還是會出現,而且出現的時間也越來越頻繁,鐘素秋對此雖然感到心慌,但卻不如之前那樣顯得一驚一乍,就連巧燕也覺得最近自家小姐似乎有些寵辱不驚了。

再說兩個人各自的事情,白飛飛自不必說,只要出現,就會聯系如意和環翠,雖然時間有限,但她卻也理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一直礙於鐘素秋只能帶著這個嶗山縣。

而這邊鐘素秋卻顯得很平靜,好像之前的事情一點也沒有影響到自己一樣,仍然每天作畫,寫詩,念書。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天對於她來說是如何的煎熬。

她無法將思緒從自己可能會死中抽離,只有讓自己忙起來,而且她還不得不應付白飛飛出現後的情況,其實在白飛飛出現的時候,她是可以看到她所做的一切的,只是她不願意看,可能是不想看到自己做自己不會做的事情吧。

可事情總不會像她想的那般,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好像是白飛飛故意捉弄她一般,好幾次她醒來的時候都不在鐘府,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的是兩個鬼面女。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有多麽的驚訝,但好在那次那兩個人低頭跪在她的面前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是那之後,她開始註意白飛飛,開始了解她的生活,她發現,這個叫白飛飛的女子有著和她完全不同的生活,而這樣的生活似乎有些吸引她。

這樣的場景,她漸漸地可以應付了,她會觀察白飛飛,開始模仿白飛飛,會用她的語氣說話,會有她那樣的眼神,總之,她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而這樣的改變有時竟會讓她產生疑惑,疑惑自己究竟是鐘素秋還是白飛飛?

至於白飛飛,不得不說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對於鐘素秋的改變,其實是她一手策劃的,對於意識的消失,她從一開始就有感覺,但她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躲開所有的人回到鐘府,交給鐘素秋一個完美的結尾。

她選擇了冒險,那天之後她就在想,自己要如何才能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事實上,從一開始她和鐘素秋的目標就是不一樣的,活不活的下來對於她來說都無所謂,她要的只是報仇,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離開嶗山縣。

可她卻忘記了一點,鐘素秋在改變,她又怎麽能不變呢?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安逸的環境裏,在鐘府裏,有一個事事以她為先的巧燕,有一個寵她愛她還無保留的鐘老爺,雖然其實這一切都是屬於鐘素秋的,可她又怎麽會沒有一點動搖,開始她確實向自己想的那般,僅僅只是扮演著鐘素秋的角色,可時間一長,就如鐘素秋一樣,她的那些自以為的假意在不經意間也包含了幾分真心在裏面。

歐陽少恭自那天之後突然就閑了下來,白飛飛和鐘素秋顯然不需要他的介入,可他也不打算離開,對於家裏有個名醫在,鐘老爺自然不會笨到去趕他走,更何況他還治好了自己的女兒。歐陽少恭也就順勢留下看戲。

事情比他想象中要順利得多,事實上那天他並沒有將全部的情況都告訴她們,譬如說最後會死的人其實早就已經註定了,又譬如說她們兩個其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所謂招魂,其實準確的說是應該封魂,之所以叫它招魂是因為這個術是以魂封魂,招來一個即將死去的人的魂魄將這個即將死去的魂魄封印住。

只是鐘素秋的情況是個意外,白飛飛這個被招來的人同樣也是個意外。鐘素秋的魂魄不全,而白飛飛的魂魄卻沒有任何缺失,這一點出乎他的意料。

這個術是為了救鐘素秋的,所以她的三魂應該是全的,而白飛飛需要的則是她的七魄,來封住鐘素秋的三魂,但當他施術的時候,卻發現,鐘素秋的三魂裏失去了爽靈,而被他招來的白飛飛卻三魂七魄齊全。

分魂還需進行別的術,而招魂正進行到重要的時候,這邊鐘素秋缺了爽靈也讓他措手不及,最後他還是選擇將白飛飛的魂封進鐘素秋的身體裏,雖然危險,但鐘素秋還是活了下來,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之後,他便回到了蓬萊去查看這種情況該如何解決,這個術是他還在蓬萊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最後得到的答案是,鐘素秋最多還能活半年,至於白飛飛,倒是有可能活下去。

沒錯,最後一定會死的是鐘素秋,而且最多不超過一年,他沒有說,也許是出於對於曾經的小女孩的憐憫,但他自認為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或許只是他的一個惡趣味罷了,因為他不想等太久。

當然他也想要看看,看看當初離開嶗山縣後,仍然讓巽芳念念不忘的小女孩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麽樣,若仍是一個值得巽芳放在心上的人,或許他倒也不介意再救她一次。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她自己沒有了鬥志,反倒是那個白飛飛確實有些心計,也許再過不了幾日,就要分出勝負了吧。

就在歐陽少恭這樣想著的時候,鐘素秋卻做了一個決定,她決定要隨爹爹經商,這是她用了如此長的時間最終做出的決定,聽起來似乎很可笑,但她還是決定試一試。

她仍然忘不掉自己快要死了的念頭,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所以她想要嘗試一下新的生活,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爹爹教她的一些經商之道,其實她是很感興趣的,只是隨著她長大,爹爹卻不在教她了,因為她是個女孩子,不適合拋頭露面,所以最後沒能堅持下去。

現在倒也沒了顧忌,讓她又不由想起了那時的記憶,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鐘素秋從來沒有這樣堅定過,她去找了她的父親,鐘雲山。起初,鐘雲山自然是不肯的,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有經商的天分,但她畢竟是個女子,否則當初他也不會繼續放棄培養她。

但鐘素秋比他想象的要堅定得多,他還從沒見過素秋這樣堅持一件事情,他仍然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了,答應了先帶著她開始熟悉嶗山縣的一些生意。

對此,白飛飛雖然覺得意外,但鐘素秋的決定對於她來說不但沒有壞處,反而讓她的出入更加方便了許多,她自然樂意幫忙。

而歐陽少恭作為一個旁觀者,他需要的只是,這出戲越有趣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PS:爽靈,人的第二魂,又曰地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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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

鐘素秋如願以償的開始學習經商。起初,鐘老爺本是打算隨便教一教她,並沒有真的上心,想著也許沒過幾天她就會放棄了,可意料之外的鐘素秋不僅沒有放棄,反而進步飛速。

雖然鐘老爺教她的並不多,鐘素秋也明白爹爹其實還是沒有完全認同自己的想法,到也不氣餒,只是拼命努力的學習,每天不是抱著書,就是抱著賬本和算盤,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鐘老爺看在眼裏,終是決定好好教導她了,這天,鐘老爺將鐘素秋叫到書房對她道:“你既真有要跟我學習經商的打算,那麽從今天起,就不要再做女兒打扮了,現在就去換吧,一會兒我帶你去櫃上適應一下。”

鐘素秋高興萬分,趕忙回屋叫了巧燕來幫忙,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收拾完了。她帶著巧燕一同出了門。只是鐘老爺卻對她道:“巧燕就不用去了,素秋跟我走。”巧燕雖然擔心,但畢竟是老爺的吩咐,她也只能服從。鐘老爺便帶著她去了自家的茶坊,路上,鐘老爺教給了她一些需要註意的地方,鐘素秋都一一記下了。

“老爺!你來啦。”兩個人剛走到茶館,裏面的小二就迎了出來,鐘老爺沖著他道:“上二樓包廂。”小二趕忙點頭,卻在不時的打量著鐘老爺身旁的鐘素秋。

鐘素秋自然能感覺到那店小二的打量,若是放在平時,恐怕她要就要開口呵斥他這般的無理了,只是她沒有忘記,現在的她是個男人。

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跟在了鐘老爺的背後。走到二樓,兩人進了包廂後,小二便離開了。鐘雲山立刻將窗戶開啟,鐘素秋發現原來從這裏正好能看到樓下的所有事情。

鐘老爺坐在一旁道:“你今天要做的就是在這個地方觀察樓下發生的一切事情。”“一切事情?,爹……”話剛出口,鐘素秋趕忙閉上了嘴,看了看鐘老爺,見他面露不悅,趕忙低頭道:“對不起,爹,不,我是說老爺。”

鐘老爺終是將扇子一收,嘆了口氣道:“罷了你慢慢改吧,總之你就待在這裏,做我剛剛交代你的事情,晚上回家我自會考你。”鐘素秋只好點點頭,不敢再多說半句。

鐘老爺見她點頭,便離開了,鐘素秋便立刻開始了自己的任務,其實她根本不了解爹爹的意思,觀察下面的一切,究竟是讓她看什麽?

正想著,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公子!”門外響起了剛剛那個店小二的聲音,“請進。”鐘素秋回道,店小二推門而入,手中端著的卻是文房四寶,“公子,這是剛剛老爺走時吩咐小的給您送來的。”

鐘素秋看到熟悉的東西後眸子一亮,點了點頭,接了過來,道了句謝謝,便開始磨墨。雖然她不知道爹爹究竟讓她看什麽,不過這筆墨送來的卻正好,既然不知道,那不如就將所有看到的都記下來好了。

鐘素秋看向樓下,仔細觀察了許久,終是題詞開始記了起來。許是因為太激動了,鐘素秋差一點就忘記了自己身體裏還有個隨時會出現的白飛飛,想了想,她特地寫了張紙條放在一旁。

而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有人上樓,本不予理睬,但突然傳來的聲音卻讓她驚喜萬分,是陶醉的聲音,想也沒想她便起身準備出去,卻不想剛剛起身便是一陣暈眩,倒了下去。

門外,小二正準備領著陶醉去他經常去的那個包廂,卻不想,剛到樓上,就聽“砰”的一聲,好像是從那間包廂裏傳來的,小二一驚,剛剛老爺可是吩咐過他讓他小心關照那屋子裏的公子。

可,他看了看一旁的陶醉,正準備開口,便見他笑著問道:“那屋子裏是出了什麽什麽事嗎?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小二一聽趕忙道:“!,公子您的包廂就在前面,只能麻煩您自己過去了,還請公子您多多包涵。”

“無礙。”陶醉笑了笑,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小二沖著他點了點頭,便向著鐘素秋所在的包廂走了過去。可還沒等他走過去,裏面的人自己走了出來。

小二趕忙上前去問道:“公子怎麽了?”“沒事,就是不小心打翻了硯臺,麻煩你收拾一下。”“哦哦,好的,小的這就去。”這邊小二進了屋裏,那邊陶醉卻正好看到了屋子裏的人,有些驚訝,雖然她是一身男裝打扮,卻不難認出是鐘素秋。

想了想,他走上前去,“鐘小姐?”有些不確定的開了口,這邊白飛飛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後,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陶醉,微微皺了皺眉,但也只是一瞬,便立刻掛上了笑容道:“陶公子,好久不見。還請稱呼在下,鐘公子的好。”

陶醉一楞,笑著道:“是我考慮不周,鐘公子,公子是來此品茶的?”鐘素秋挑了挑眉道:“自然,莫非公子是來喝酒?”

又是一楞,陶醉有些無奈的笑笑,正待開口,屋裏的小二走了出來:“公子裏面收拾好了,所有什麽吩咐可以再叫我。”“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這時陶醉才註意到鐘素秋所在的屋子裏擺放著的是筆墨紙硯,全無茶的蹤影,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以扇柄指向筆墨紙硯的方向,道:“不知公子品的是何茶?可否方便與在下分享一二?”

鐘素秋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聽著他的話,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不方便,公子請便吧,我還有事。”陶醉也只是隨口說說,並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見她惱羞成怒自然不會繼續讓她難堪,“即是如此,那陶某便不在此叨擾了。”說著便轉身離開。

鐘素秋一直看著他離開,這才轉身準備進屋,只是剛剛轉身卻聽陶醉道:“白飛飛?”身子微微一頓,沒有理會他走進了屋裏。陶醉自然看到了她的表現,挑了挑眉,進了自己的包廂裏,發現桌上已經擺好了平常他喝的那種茶,坐下到了一杯,卻想起剛剛鐘素秋的表現,不覺又是一笑,鐘小姐?白飛飛?

剛剛他也只是試探一喊,結果但是讓他更好奇了,究竟鐘素秋和白飛飛是什麽關系?沒錯,剛剛醒來的確實是白飛飛,因為看到了鐘素秋留下的紙條,之前兩個人就已經達成了共識,所以她自然會幫她,只是不小心打翻了硯臺,所以才會叫來小二,卻沒想到竟碰上了陶醉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似乎是被他發現了什麽,看來她以後得要盡量避開這個人,還得提醒一下鐘素秋。

作者有話要說: 求說話……

☆、幽靈

白飛飛的出現並沒有持續很久,好在因為鐘素秋的紙條,她也沒有離開客棧,因為無事可做,所以幫她記了些東西,只是用不用得上卻不是她能知道的了。

鐘素秋再次醒來時,看到桌上白飛飛的字跡不由會心一笑,仔細看了看,大概記住了內容後便毀掉了,看了看一旁,之前她放紙條的地方,也有一張,有些詫異,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那紙條已經不是自己留的那張了,是白飛飛提醒她遠離陶醉的紙條。

白飛飛的提醒,鐘素秋說不上是什麽感覺,心裏有些吃味兒?也許吧,剛剛的那一幕她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她倒是沒想到她們兩個竟是認識的,而且,陶公子對她似乎更加隨意,想著剛剛自己看到的畫面,鐘素秋有些低落。

看了看手中的紙條,她拿起毛筆,準備寫些什麽,只是提筆時又不知道該怎麽寫,思來想去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毀掉了那張白飛飛給她的紙條。

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約定,因為無法和對方交流,所以她們兩個人決定將要說的話寫下來給對方看,雖然有些麻煩,但至少能夠了解一下對方的意思,不至於出什麽差錯,但最重要的是,寫過的東西一定要銷毀,防止有心人發現什麽端倪。

這一樣來一去的對於兩個人來說到也還算方便,一直也沒出現什麽差錯,只是因為對方出現的時間不定,難免有些麻煩。

晚上回到家中,鐘老爺叫了鐘素秋去書房,檢查她今天的學習,對於鐘素秋的回答,鐘老爺說不上滿意,但也說不上不滿意,他的本意是想讓她通過觀察弄清楚鋪子的整個經營情況。

雖然她的答案包括這一部分,而且很全,但很顯然她並沒有弄清楚自己的用意,因為她的答案了夾雜了太多旁的東西,不過這點鐘老爺最終還是決定忽略不計,畢竟作為商人看到的越多,考慮的才會更多。

一連幾天,鐘老爺帶著鐘素秋熟悉了鐘家在嶗山縣大大小小的各種店鋪,鐘素秋倒也上心,幾日下來倒也對自家產業有了新的認識。

之後鐘老爺又開始給她布置了些其他的事情,倒也都順利的完成了。這邊鐘素秋從早到晚忙的沒有時間休息。那邊白飛飛也同樣的在忙著幽靈宮的事情。

前些日子,幽靈宮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是有宮人在晚上守夜的時候看到了老夫人的靈魂,想是那宮人因為連著熬夜產生了幻覺,如意和環翠兩個人便沒有告知白飛飛,本以為事情會這樣過去。

卻不想那之後沒過幾日,竟有人闖進幽靈宮,如意和環翠也看的真切,分明就是已經死去了的老夫人,只是還沒待兩個人反應過來,那人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真是如幽靈一般。

兩個人一時沒有了註意,馬不停蹄的來告訴白飛飛,以往的情況,白飛飛自是會覺得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但現在她卻不敢這般肯定了,幽靈?說實話她不信,雖然她自己現在就是個靈魂,但她寧願相信母親還沒有死。

她先吩咐了如意和環翠回去開墓,她覺得有必要搞清楚一下母親真的死了嗎?至於她自己則是去找了歐陽少恭,她需要確認一件事情。

歐陽少恭已經很久不見白飛飛了,或者該說是鐘素秋,看到她的到來明顯很驚訝,“有什麽事?”歐陽少恭開口問道。

“真的有幽靈嗎?”白飛飛開口問道,歐陽少恭卻笑了,“如果沒有,那你是什麽?”白飛飛微微皺了皺眉,“那要怎麽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幽靈?”

歐陽少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望著她道:“你看到幽靈了?”白飛飛無視了他的問話,再次問道“怎麽分辨?”歐陽少恭也不惱,回答道:“正常人看不到,不過,若是你的話,倒是有可能。”白飛飛頓時松了口氣,可歐陽少恭之後的話卻又將她的心提了起來,只見歐陽少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得,皺了皺眉道:“但有一種術可以將她們實體化。不過……”

“不過什麽?”歐陽少恭挑了挑眉道:“不過不可能。”白飛飛看著他,正準備接著問,卻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一聲哨聲,是如意,這是她們需要緊急聯系時的留下的暗號,皺了皺眉,她轉身出門。

歐陽少恭看著她離開,卻陷入了深思,好半天,他突然站起身來,跟在了白飛飛的身後。

看來事情確實很緊急,如意竟然出現在了鐘府門外,白飛飛緊鎖著眉頭,看了看周圍,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這才開口問道:“怎麽回事?”

只是還沒等如意開口,這邊環翠已然開口道:“宮主,老夫人,老夫人的遺體真的不見了!”“說,具體是怎麽回事?”背對著她們的白飛飛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凝重,語氣冰冷的道。

如意和環翠便將開墓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一遍,說完了,白飛飛卻依然沈默,難道她娘真的沒死?可若是她真的沒死,又什麽要騙自己?

“宮主,出了這樣的事情,您還不回幽靈宮嗎?”白飛飛仍然在思考,這邊環翠卻忍不住問道,如意一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環翠趕忙低頭道:“屬,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環翠趕忙跪了下來,“屬下知錯了,求宮主責罰。”

白飛飛卻沒有理會她,只是轉過身吩咐道:“去,我要你們盡快將宋離找出來,我要盡快見到他。”宋離是唯一見過她母親最後一面的人,她必須見他一面。

“是。”兩個人應道,說完,兩個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這白飛飛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看來得要盡快會幽靈宮一趟了。”隨後回到了鐘府。

而在她離開後,歐陽少恭卻突然出現在了她剛剛所在的地方,想著剛剛她和她的手下所說的話,若有所思的望著兩個幽靈女離開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啊!!!!!!!!!!

你們為什麽不說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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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

回到鐘府的白飛飛一直在考慮母親的事情,她實在想不出母親為什麽要瞞著自己還沒死的原因,正在思考,歐陽少恭突然推門而入,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飛飛頓時冷下了臉,道:“歐陽大夫難道不懂男女之別嗎?”歐陽少恭卻不在意,笑了笑道:“你不是想回幽靈宮嗎?我可以幫你。”

白飛飛微微皺眉,問道:“你怎麽知道幽靈宮的?”只是話剛問出口,她突然反應過來,“你跟蹤我!”語氣裏有著不善,似乎若是歐陽少恭的回答若是不能讓她滿意,她便會出手。

歐陽少恭卻仍然在笑,一點不在意她的防備,“你不是想回幽靈宮嗎?那就控制這具身體不就好了,我可以幫你。”“我不需要你的幫忙。”白飛飛語氣冰冷的拒絕道。

“你難道不好奇你母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你知道什麽?!”白飛飛猛地回過頭看向他,歐陽少恭仍然不回答她的問題,仍舊自顧自的接著道:“我可以讓你暫時掌控這個身體,但,你要如何離開鐘府,這就得看你的了。”

對於他的提議,白飛飛還是很動心的,只是對於歐陽少恭這個人,她卻是無法相信,雖然他看上去一直在幫自己,可他暗地裏究竟做了什麽事情,她卻完全不知道,就說之前他所謂的解釋,事實上她一直覺得還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要麽是他還有事情瞞著她們兩個人,又或者他根本就沒說實話。

但現在她確實需要盡快回到幽靈宮看一看,遲疑過後,她終是點了點頭,道:“你有什麽辦法?”歐陽少恭遞給她一顆藥丸,道:“吞下這個,你至少有兩天的時間,不過若是你的意志力夠強的話,說不定還會更長一些。”

白飛飛接過他手中的藥丸,道了聲謝,擡手就要吞下,卻被歐陽少恭擋了下來,“你做什麽!”白飛飛皺眉望向他,“我說了,你最好先處理好鐘府的事情,還有,若是你有辦法讓鐘素秋吞下此藥,時間可以延長一倍。”

白飛飛這才放下手中的藥丸,道:“還有什麽需要註意的一並說了吧。”歐陽少恭也收回擋著她的手道:“沒有。”白飛飛點了點頭,接著道:“那你可以出去了。”

歐陽少恭毫不在意的一笑,走出了房間。只是很快的,白飛飛卻跟著走了出去,叫住了他,歐陽少恭意料之中的笑了笑,沒有開口,只是望著她。

“讓我和她聊一聊。”歐陽少恭出奇的好說話,望著她道:“跟我來。”白飛飛點了點頭,跟在了他的身後,兩個人進了屋後,歐陽少恭拿出一面鏡子放在桌上,對著白飛飛的額頭一點,鏡子一道藍光亮起,隨後鏡子也閃現了藍光,不一會兒,鐘素秋便出現在了鏡子裏。

白飛飛第一次見歐陽少恭施法術,一時之間竟楞在了那裏,一直到歐陽少恭出去,她才終於反應過來,出現在鏡子裏的鐘素秋望了望周圍,發現什麽也看不到,正著急,便聽白飛飛開口道:“你現在在鏡子裏。”

“鏡子裏?”正準備問為什麽會這樣,卻突然意識到面前的人竟是白飛飛,下意識睜大了眼睛,但卻很快反應過來道:“是歐陽大夫嗎?”

“是我拜托他的。”白飛飛解釋道,“我有事情要和你說。”鐘素秋看向她,“什麽?”“我需要用這個身體一段時間。”鐘素秋沒有打斷她,示意她繼續說。

“我母親出事情了,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我需要回去看看,來回變換,不適合行動。”鐘素秋沈默了,好半天,想了想,開口道:“你讓我想想。”

“好,明天,明天給我答覆。”鐘素秋沒想到她如此心急,緊盯著看了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因為白飛飛的事情,鐘素秋明顯有些漫不經心,但好在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學習,白飛飛的情況,她倒是也了解了,但她卻怕自己一旦答應了,就沒有醒來的可能了。

為此,她特地去找了歐陽少恭,歐陽少恭卻只是笑著說她多心了,鐘素秋卻仍然不放心。可放心歸不放心,究竟答不答應,其實從一開始她心裏就有數了,一天的考慮時間其實只是為了考慮清楚另一件事。

“我答應你。”白飛飛總算是松了口氣,“謝,謝謝。”有些艱難的說出了謝謝兩個字,似乎覺得不該這樣欠她的,白飛飛接著道:“你若是有什麽要求,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做到的。”

鐘素秋只是搖了搖頭,卻將歐陽少恭叫了進來,道:“歐陽大夫,我想擺脫你一件事。”“說吧。”“我希望你切斷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聯系。”話一出口就是歐陽少恭也為之一楞。

“為什麽?我以為這樣你們兩個人可以更好的幫助對方。”“嗯,但我還是想這樣做。”鐘素秋似乎是認定了一定要這樣做,絲毫不松口,她看向白飛飛,白飛飛也顯得很驚訝,但她欠了鐘素秋一次,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歐陽大夫你沒有拒絕證明你有辦法做到,既然我們兩個人都沒有異議,那就麻煩你幫我這個忙吧。”歐陽少恭皺著眉再次問道:“你確定嗎?”“嗯。”

事實上讓鐘素秋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太過容易被白飛飛所影響了,之前她沒有發現,但在那次見過陶醉後,她卻意識到了這一點,還有這一次,其實從白飛飛提出那個提議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答案了,只是因為害怕而遲疑了。

這樣的自己讓她有些害怕,她發現自己好像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般的,全然忘記了自己和白飛飛之間特殊的情況,倒不是說她不願意幫她,只是這樣的自己讓她覺得好像認錯了方向,有些迷失了。所以她做了這個決定。

歐陽少恭見她肯定,白飛飛也不準備勸她,只好點點頭,但,“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來我房裏,我需要時間準備。”鐘素秋看向白飛飛,兩個人一同點了點頭。

事情決定好了,歐陽少恭再次離開了,留下兩個人商討該如何離開鐘府,鐘素秋突然想起鐘老爺似乎在白飛飛去往的方向上有一樁生意,也許可以借此離開鐘府一段時間。

白飛飛雖然覺得憑空多出的事情很麻煩,其實完全可以直接離開,但她畢竟有求於人,所以還是答應了。

之後,鐘素秋便去和鐘老爺商量此事。鐘老爺自然是不答應的,他以為鐘素秋因為最近學習太過順利開始驕傲自滿了,還說了她一通,但最終還是被鐘素秋說服了。

只不過鐘老爺不放心鐘素秋獨自一人離開,起初堅持要自己和她一同前去,這樣他也放心,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也好替她收尾。但卻因為鐘素秋埋怨他不信任自己最終屈服了。

只不過,鐘老爺不去了,卻不代表他不會讓被人去,讓白飛飛和鐘素秋都措手不及的是,鐘老爺竟然招來了陶醉,拜托了他這一路上幫忙護送白飛飛。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陶醉竟然答應了鐘老爺。所以當鐘素秋看到陶醉的時候,整個人都楞在了當場。她再次去找了鐘老爺,可這次無論她怎麽說,鐘老爺卻是絲毫不松口,一定要讓陶醉跟著她。最後她也只能帶著巧燕,跟著陶醉上路。

而本來計劃著出發的那天就吞藥的,這樣白飛飛好馬不停蹄的趕回去,然後留下時間來給鐘素秋處理生意上的事情。結果鐘素秋不得不擅自改了計劃,然後在見機行事。

因為兩個人已經切斷了聯系,所以白飛飛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所以當白飛飛正在心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自己突然醒了,卻發現藥丸還在身上,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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